“絕不可能,我的妻子只有青禾一個人!”
霍沉洲也徹底沉了臉,他已經(jīng)傷害青禾一次了,他不能再繼續(xù)傷害她,更不能再去娶別人。
“不管您怎么想的,我只要青禾!”
“霍沉洲!”
“砰!”
病房門在這個時候突然被人從門外撞開,來人氣喘吁吁道。
“尋、沉洲,有、有青禾的消息了!”
“真的?”
瞬間原本臉色陰沉的霍沉洲頓時臉上一喜,當(dāng)即他也顧不得其他連忙沖了出去。
“霍沉洲,你給我站??!”
任由霍母在身后怎么喊,霍沉洲一次都沒有回過頭。
……
南方,某個海島上。
沈青禾低估了自己的身體素質(zhì)。
三天的航行她暈了兩天船,其余一天她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睡著。
從下船到賀家,這一路她都是被賀臨淵背在背上。
一連在床上躺了快半個多月,沈青禾才養(yǎng)足精神,仔細(xì)打量了一番她和賀臨淵的新家。
新家坐落在半山腰上,是一座兩層樓的小樓房,屋里屋外都貼滿了瓷磚,擺滿了應(yīng)有的家具和電器。
屋前屋后都種滿了果樹,蔬菜。
一旁魚塘的旁邊圍了圍欄,里面養(yǎng)了一些雞鴨鵝。
而在魚塘的旁邊,賀臨淵穿著短袖短褲,坐在小馬扎上悠然自得的釣著魚。
見沈青禾走來,他連忙拿過一個新的小馬扎讓她坐下:“身體怎么樣了?”
這幾天或許是因為水土不服,沈青禾不僅沒有什么胃口,連整個人都瘦了許多。
看得賀臨淵是心疼不已,每天都是找人問各種辦法,也變著法子給她做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