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啊陸峋,上輩子就從來沒聽你提起過打架的事,原來還是個慣犯!
初中生是叛逆期高峰階段,陸峋本來就不是真乖乖性子,打架倒也不稀奇。只不過許輕衣心里還是那個氣啊,他還說她倔呢,自己還不是跟頭牛一樣犟!
“那我也不走了。”
她干脆耍起賴來。
“等何阿姨回來,我就告訴她,你經(jīng)常打架,還當打架頭子,帶全班同學打架!”
“……”
陸峋那張清雋的臉上寫滿了無語無語和無語。
最終妥協(xié)道:“去你家,上完藥就走?!?/p>
許輕衣樂開花。
上前拉住他手。
自然是又被甩開。
她也不生氣,回到家就把備用的醫(yī)藥箱翻出來,之前搬家時她讓許晏平準備了一個,都是些平時小病能用到的藥。
然后動作嫻熟地拆了消毒酒精和棉簽。
小手一揮,“過來?!?/p>
陸峋走過去坐下,在她拿著沾了酒精的棉簽貼上來時,伸出手,把棉簽奪過去。
“我自己來。”
行叭。
上了藥就行。
她雙手撐住下巴,趴在沙發(fā)上認真看著他上藥。
先是嘴上的血跡擦掉,然后是手臂的淤青,他這會兒只穿了件黑色t恤,襯得皮膚很白,淤青自然就顯得很嚴重。
陸峋自己沒什么,他甚至根本懶得管,幾天就能好的傷,哪需要這么麻煩?
可旁邊這位眼睛紅得,跟天快塌下來似的。
緊接著,幾滴眼淚就砸下來,滴在手背上。
陸峋僵住了。
一個七歲的小女孩兒,在自己面前哭得梨花帶雨的。
這道題他沒做過!
沒做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