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!?/p>
陸庭深臉上,也沒了方才的針鋒相對。
電梯到頂樓時,陸峋才又道:“你收拾許家那邊下的手,雖然被季知書攔了下來。但我昨天見了許晏安,跟他聊了幾句,許欣桐那邊,已經(jīng)被許家禁足。”
許晏安是許欣桐的父親,也是許家,現(xiàn)在的一把手。
陸家和許家,自從許老爺子過世后,就沒來往過。
誰都不搭理誰。
陸峋主動找許晏安,可以算是先一步低頭了。
陸庭深眼中閃過詫異。
旋即復(fù)雜地看著他。
他沒想到,陸峋會為了許輕衣,做到這種程度。
以他對自己這位小叔的了解,這人從來都是麻煩不沾身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就算真的想得到一個女人,自身的利益,也是凌駕于感情之上的。
“你對許輕衣,是認真的?”
他盯著他問。
“我跟她說過,我在追她?!标戓敬浇翘Я颂В八龥]有拒絕我的追求。”
陸庭深幾乎是立刻就擰起了眉頭。
但很快又冷淡地說道:“她不會和你在一起。”
陸峋抬眉,顯然并不認可他的話。
陸庭深:“就憑你和宋青結(jié)過婚這點,她就絕不會跟你在一起。你自己也見識過,她有多討厭宋青。以她的性子,絕不會跟和自己討厭的人糾纏過的男人,有任何關(guān)系的?!?/p>
“是嗎?”
陸峋風(fēng)輕云淡地掃了他一眼,漫不經(jīng)心地說:
“我過去和誰有過關(guān)系,都是改變不了的事。就算重來一回,我也不會后悔我做過的決定。但我不會停留在過去,我既然想和她在一起,自然是會一心一意只對她一個人好。”
他這話,其實是有點諷刺陸庭深的意思了。
當(dāng)初這結(jié)了婚還護著別的女人,讓自己老婆受委屈的,可不就是陸庭深自己嗎?
陸庭深沒有理會這句話。
他和陸峋又談了一會兒生意上的事之后,就離開陸氏,回了醫(yī)院。
他上午還有兩臺手術(shù),出來的時候,已經(jīng)下午兩點,韓婷婷正好來醫(yī)院復(fù)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