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祁黑眸對(duì)上席容煙的眸子:“煙兒今日不是還與皇后說往后會(huì)來明德殿與朕同住,這件事又合禮制了?”
“又不擔(dān)心皇后的想法了?”
席容煙一啞,看著魏祁的眼眸,害怕被他看出什么來,又伸手抱著他的脖子,小聲道:“臣妾給皇后娘娘說,是怕皇后娘娘覺得不答應(yīng)這事,為難臣妾?!?/p>
“就事先說了?!?/p>
魏祁挑眉:“原來在煙兒的心里,皇后答應(yīng),比朕的話還管用?!?/p>
席容煙心里發(fā)緊,傾身撲到魏祁的懷里小聲道:“皇上怎么總說為難臣妾的話?臣妾不過皇上后宮里的一個(gè)妃嬪,又有什么本事?”
“臣妾要侍奉皇上,也不敢得罪皇后,皇上就這般說臣妾么?”
軟軟的呼吸就撲在脖子上,那身上特有的暖香氣讓魏祁的心一軟。
他的手頓在半空,又嘆息般地放在席容煙的后背上。
他并不是怪席容煙去皇后面前說了這事。
席容煙的性子他明白,按照她的性子,是不會(huì)主動(dòng)在皇后的面前提起這件事的。
況且他看席容煙的神情,雖說她也順從地答應(yīng),但他還是看出了她的一絲不情愿。
他只是在意席容煙這么做的原因。
這會(huì)兒聽她嬌嬌氣氣的話,好似在他后宮里有諸多委屈一般,他又失笑。
他側(cè)頭咬著她耳垂,無奈道:“朕這般寵著你,聽煙兒的話好似兩頭為難了?”
“你還要朕怎么做?”
"一生一世唯一你一人朕都許給了你,還要朕將心剖開給你看?"
那濕濕的吻落在耳垂上,帶起陣陣的癢,席容煙顫了顫,捏在魏祁的肩膀上的手指發(fā)緊,又小聲道:“臣妾不是這個(gè)意思……”
肩膀被一雙大手握住,她的身子往后,目光與魏祁的目光對(duì)視。
那雙深黑幽深的眸子正看著她,好似洞察一切,又帶著深情:“朝廷里都覺得朕寵你太過了,那些折子日日勸誡朕,怕朕成了昏君?!?/p>
“朕為了你,那些都不要緊,朕如何做也容不得別人指摘?!?/p>
“我身邊只要煙兒一人就夠了。”
那雙眸子好似要將席容煙的魂魄也要吸進(jìn)去,她的心跳得很快,卻又從心底升起一股傷心。
前世的事情她可以讓自己努力忘記,可是這一世魏祁也害死韞玉哥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