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容煙總覺得自己一人泡在里面,皇上在旁邊瞧著奇怪的很,她也放不開。
她猶豫,又對著皇上問:“皇上不泡么?”
魏祁黑眸看著席容煙:“你想讓朕陪你么?”
席容煙啞了一下,她在心里計較對比,皇上就這么看著她泡,和她和皇上一起泡,好似也沒有太大的不同。
她也點(diǎn)頭答應(yīng)。
魏祁笑了笑,當(dāng)著席容煙的面就開始脫衣。
席容煙到底不敢看下去,連忙轉(zhuǎn)過了身。
等到她再反應(yīng)過來的時候,是后背上靠過來一個堅硬的胸膛。
她被皇上抱著轉(zhuǎn)了過去,熱氣彌漫,她臉頰熱得發(fā)燙,低著頭,在皇上炙熱的呼吸下,連眼皮都不敢抬一下。
入目是皇上光裸的胸膛,上面落著水珠,正從上往下落。
她的視線卻怔怔落在皇上胸膛左側(cè)的紅痕上,竟然與她夢中的那個男人胸膛上的傷疤在一個位置。
她愣了下,手指已經(jīng)不受控制的輕輕觸摸在了上面。
觸感真實(shí),與她夢境中的感覺竟有些相似。
魏祁見席容煙忽然伸手摸在他的身上,他也怔了下,接著深吸一口氣,握住了席容煙的手指。
席容煙抬頭看皇上,見著皇上的眸子晦澀,正在看她,看得她無端有些緊張。
又想著皇上那里的傷疤。
不怪魏祁的視線離不開席容煙,此刻席容煙在魏祁的眼里,簡直比任何時候都要誘惑。
他的視線沒有再往下看一點(diǎn)。
看一下就會忍不住。
她身上那件粉色的雙蝶戲花的小衣緊貼在她身上,她落下的黑發(fā)蜿蜒至她的小衣里,他僅僅是掃過一眼,便能想出千萬種景色來。
前世里她保守的很,遮遮掩掩從不肯讓他好好的看過。
他有一回氣著了,都已經(jīng)是他的人,她的夫君也死了,就連顧家也默認(rèn)了她是他的,她還保守著什么。
兩人更魚水之歡了許多回,之前他強(qiáng)忍著她的保守,后面就是當(dāng)真氣她。
那一回他將她脫光了束在床榻上,他讓她眼睜睜看著他是怎么親眼看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膚。
那一夜他歡愉過,可之后她卻對他越來越冷。
冷的似寒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