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兩人把屋里收拾得七七八八,孟月仙鎖了大門,這才手拉著手,一起回家。
顧北正站在門口洗菜,見她回來很是驚喜。
“咋回了?”
“上次我不是說搬家嘛,就真要搬了?!?/p>
顧北只是點點頭,表示默認,屋里嗑瓜子的顧念一聽卻發(fā)起了脾氣。
“學校都換兩個了,又要重新適應,好不容易交上朋友,我不搬,我就住這。”
孟月仙正在給丫蛋兒扎辮子,沒看見顧念臉氣得漲紅。
“那邊的學校好,你們現(xiàn)在念的學校哪能比,你這交朋友的本事厲害,適應一陣不就得了?!?/p>
顧念激動起來,蹭得站起身,“你說走就走,一走就個把月,天天就我們姐倆帶丫蛋兒,跟個老媽子似的,放暑假,人家都能到處玩,我倆哪都去不了,說搬家就要搬家,你壓根就不考慮我們的感受……”
說到激動的地方,顧念眼淚汪汪,很是委屈,一扭身跑上了樓,門被‘咚’的一聲關上。
孟月仙一愣,不免有些心酸。
是啊。
顧念說得沒錯。
自己在外東奔西走,最虧欠的就是兩個女兒。
顧北把有些嚇壞的丫蛋兒抱到一邊,圓圓本來在做作業(yè),放下筆,牽著丫蛋兒的手就去門邊玩過家家。
“媽,顧念這是想你了,也不是真怪你,咱現(xiàn)在跟幾個月前簡直是天上地下,你已經夠累了,我們不怪你?!鳖櫛壁s緊出聲安慰,怕孟月仙傷心。
孟月仙嘆了口氣。
“我就是想多掙錢,咱不求任何人,靠自己的雙手,給自己打工,你二哥最近回來沒有?”
顧北搖搖頭,“上次回來說是喬爺恢復得差不多,天天帶他跑市場呢。”
孟月仙等他的電話,可一直沒有,心里不免有些忐忑這人的身份。
到底顧西跟在他身后是學習還是學壞?
還是傅淮川拖了看守所的朋友,才知道那人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