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清婉趕緊迎上去:“牧野哥,你回來了……你喝酒了?”
裴牧野扯了扯領(lǐng)帶,眼角是紅的:“你還沒睡?”
明清婉搖頭:“我在想西音姐的事……牧野哥,我給你熬點湯吧,你喝了會舒服一點?!?/p>
“不用?!迸崮烈巴镒撸骸疤砹?,你也早點休息?!?/p>
他走了幾步,又回頭:“你剛剛說林西音,她怎么了?”
“我在想,西音姐是不是生氣了,所以晚上才沒回來。”她伸手,手心里是那對鉆石耳釘:“這個耳釘,你還給西音姐吧,我看她那天很不高興?!?/p>
裴牧野沒接:“給了你的東西,你就收著?!?/p>
見裴牧野要上樓,明清婉又說:“對了牧野哥,還有一件事,不知道西音姐跟你說了沒有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她要讀博,材料都交上去了,”明清婉說:“我有個同學(xué)也在海大,她跟我說的?!?/p>
“讀博?”裴牧野一愣。
明清婉看他表情,小心翼翼開口:“西音姐……沒告訴你?。俊?/p>
裴牧野下頜繃得很緊。
明清婉又說:“我同學(xué)還說,那天看見西音姐和一個學(xué)長去了導(dǎo)師家里,舉止挺親密的……”
“她的事,我不太感興趣。很晚了,你早點休息。”
裴牧野揉了揉太陽穴,說完便徑直上了樓。
明清婉勾唇一笑,也回了自己房間。
她給林西音發(fā)消息:西音姐,牧野哥今天又給我買了不少首飾,之前那對耳釘,我還是還給你吧。
林西音一直沒有回復(fù)。
第二天,林西音去看了房子,簽了合同,交了半年的租金,又去了云海之家,收拾了一些東西。
至于老宅那些,她不準(zhǔn)備要了。
于是接下來幾天,她都沒回去。
裴牧野沒給她打電話,也沒有發(fā)消息。
直到第三天,明清婉在飯桌上問:“西音姐這幾天怎么都沒有回來???她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?樂樂的事,她在怪我兇她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