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掙扎著扭動身體,可那烙鐵總是準確無誤貼在我身上,疼得我連話都說不出來。
不知道燒了我多少次,我已經痛到快失去意識時,我被放下來。
可我剛喘了幾口氣,就感覺手腕處一陣刺痛。
他竟拿刀子割破我手腕,再放進海里!
鮮血流進大海,海水瞬間染成艷紅。
我被壓著身子無法動彈,頭卻被強行轉到手腕,逼著我看自己的血是怎么流光的。
驀地,我笑了。
蘇隱,我如果死在這里,你會再給你的小姑娘找個擋刀人嗎?
還是直接娶她回家?
但無論如何,都與我無關了。
意識逐漸模糊,在我徹底睡過去前,蘇隱的手下再次姍姍來遲。
我聽到交涉的聲音,隨后我被抬上救護車。
車里他們肆無忌憚笑著打牌,我被吵到睡不著。
模糊間,有個人說:“隱哥真是疼溫小姐,本來他都不打算追究了,但一看到溫小姐手腕破皮,就氣得親自把那一幫人全殺了?!?/p>
“哎,你們聽說了嗎,隱哥為了溫小姐,決定金盆洗手?!?/p>
4
被搶救回來時,系統(tǒng)告訴我還有六小時。
我忽然想起救護車上他們說的話。
蘇隱,因為溫桃手腕破皮,要金盆洗手了。
我低頭看著手腕處包裹的紗布,和渾身上下數不清的傷痕,笑得苦澀。
花費三年時間我都做不到的事情,原來這么簡單就完成了。
只是完成任務的人,不是我。
最后四小時,我不顧醫(yī)院的阻攔,撐著虛弱的身體回別墅。
臨走前我想再看一眼那張檢查單。
但等我步履艱難回去,卻發(fā)現院子一片狼藉,屋里空空如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