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今日已經(jīng)輸了比試,如果一個縱容手下對向導動手的帽子再扣下來,將來等待他的,絕對不會是什么好結果。
哨兵聽了他的命令,有些不甘心。
但是面前的銀發(fā)哨兵身上,散發(fā)出巨大的壓迫感。
哨兵咽了口唾沫,只能認栽,“對不起,我沒有想對向導動手,我只是……有些沖動?!?/p>
“沖動可不是好事?!鄙坛帢猩砗螅讨穫壬碜叱鰜?。
副指揮的臉上還帶著笑容,看起來很好說話的樣子,“你要謝謝總指揮官,如果不是他阻攔你,萬一你真的傷了向導,那可不是一句道歉,可以解決的了。”
“是、是……”哨兵也后知后覺地害怕起來。
這不是他自己的基地,這是別人家的地盤。
“對不起……”
商硯樞說,“你該道歉的對象,不是我。”
哨兵這才又看向夏瑜,“夏瑜向導,對不起?!?/p>
夏瑜點頭,倒也沒有抓著不放,“閣下的道歉,我收下了,只是希望,以后你不要再這么沖動了?!?/p>
哨兵的目光一兇。
接著,他又低下頭,“是、是,我知道了?!?/p>
商硯樞這才放開他的胳膊。
哨兵揉著手腕,回到謝影安身后。
商硯樞又說,“那這次的比試,謝哨兵以為如何?!?/p>
“這……”謝影安顧左右而言它,“我叫謝影安,總指揮官不必如此客氣。”
他這是也想反悔。
商硯樞回身看向夏瑜。
如果她不愿再比,他也不是不能,強行判決。
畢竟……
商硯樞微微瞇眼。
哨兵自己許下的承諾,怎么可以輕易地出爾反爾,說不認就不認。
卻聽夏瑜說,“我如果說不比了,謝哨兵未必會甘心。”
謝影安應該是不喜歡別人這樣稱呼他,所以才會一而再,再而三地糾正。
但他不喜歡,她就不能這樣叫了嗎?
夏瑜接著說,“我們來換個方式吧,光打靶子多沒意思,我們來用人?!?/p>
“謝哨兵手底下的人既然這么為你說話,想來應該很信任你,也愿意為你舉靶子?!?/p>
“謝哨兵,比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