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里,全是哨兵。
她不得不忍著。
現(xiàn)在,回了基地,可不就是他一個人說的算了。
而且,向?qū)樯诒鑼?dǎo),本就天經(jīng)地義。
“總指揮官大人主動送上門來,不就是要試探我嗎?”
“那我就讓你知道個清楚。”
“哈……不!”商硯樞猛地抓緊了椅背,大腿都忍不住繃緊。
他感覺骨頭都酥透了。
照這樣下去,遲早會引發(fā)結(jié)合熱!
“夏瑜,停下……”
夏瑜并不聽,只是低頭。
向?qū)б浑p清泠泠的眼睛看著他,鼻尖幾乎與他相觸。
“總指揮官覺得我能為你疏導(dǎo)多少呢?”
“10,20,亦或者……全部?”
商硯樞瞳孔驟縮。
“說實話,我還真的沒試過,竭盡全力地為一名哨兵疏導(dǎo)。我也想知道,我究竟能做到什么樣的程度?!?/p>
“如果我能為總指揮凈化干凈,以后,總指揮應(yīng)該有相當(dāng)長的一段時間,不會因為狂化值而煩惱了?!?/p>
“不行!”商硯樞想也不想地打斷她。
哨兵的臉上覆著一層薄汗,原本冷峻的外表,此刻竟看出些許的破碎感來。
他一雙眸色偏淡瞳孔,似乎不聚焦一般,透著一種水洗過后的茫然。
眼尾還滾了一片火燒云。
“怎么不行?”夏瑜輕笑,手指劃在商硯樞臉上,“這對總指揮來說,不是好事嗎?”
商硯樞喉結(jié)滾動,不自覺地想躲。
但他被鎖在椅子上,根本躲不開。
他能感覺到,他的狂化值在狂降。
可是他的精神海,也在翻江倒海。
商硯樞不再說話。
他已經(jīng)發(fā)不出聲音。
更準(zhǔn)確地說,他要死死咬牙,才能讓自己不發(fā)出聲音。
短短一瞬,他渾身都……濕、透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