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瑜看著他,“總指揮官覺得,我有什么必要騙你嗎?”
這回輪到商硯樞沉默了。
好像確實沒什么必要。
但他沒沉默太久,就接著說,“身為向?qū)?,私自外出,這就當是給你的懲罰?!?/p>
夏瑜呵呵一聲。
但她沒和商硯樞糾結(jié)這件事。
她問商硯樞,“陸望野呢?你把他怎么樣了?”
“自然是接受他應(yīng)有的懲罰?!?/p>
“什么懲罰?”
“電刑?!?/p>
夏瑜皺眉。
她還是對這樣的刑罰充滿不適。
“是我要求他帶我出去的,就算有錯……”也不是他一個人的錯。
哨兵卻皺起眉頭,直接打斷她,“所以呢?這句話你已經(jīng)說了不止一遍。你想怎么樣?難道還要和他一起受罰不成?”
夏瑜沒說話。
至少,這件事也不應(yīng)該全都怪在陸望野身上。
商硯樞周邊的氣勢越發(fā)冷凝。
他上前一步,頎長的身姿,冷厲的眼神,迎面而來的是一種濃重的壓迫感,“夏瑜,不論是何原因,在沒有長官批準的情況下,私自帶向?qū)獬?,他就是錯了?!?/p>
“不僅私帶向?qū)獬觯€帶向?qū)б黄饏⒓由诒耐鼗娜蝿?wù),他更是錯上加錯!”
“你們兩個,一個是戰(zhàn)區(qū)里曾經(jīng)唯一的s級向?qū)?,一個是戰(zhàn)力頂尖的s級哨兵。兩個人一拍腦袋,私自外出,到頭來還到我面前來,一唱一和,互相求情?!?/p>
商硯樞冷笑,“倒好像我是個壞人了。”
夏瑜瞇眼,“如果我沒記錯,如果不是我跟去,你們能不能回得來,都要兩說。”
她違反規(guī)定在先,所以她并不想因此居功。
可商硯樞一句又一句的質(zhì)問,不看事實,只管以規(guī)定壓人。
“那又如何?違規(guī)就是違規(guī)!”商硯樞反問,“他我已經(jīng)處置了,現(xiàn)在,輪到你了?!?/p>
總指揮官面容冷峻,一雙淺色的眼瞳里,漠然如冰雪,“我想知道,你又是為什么,要陸望野帶你出任務(wù)?”
他上前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