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傅津宴,只是合作關(guān)系?!睍r念平靜解釋,無論對方信不信。
可是徐蓓蓓只是冷笑。
顯然是不相信。
“我的舞臺,配得上我的名次?!睍r念沒有理會徐蓓蓓的態(tài)度,只是有的話,她要說清楚。
“就算你想狡辯,那也是無用?!毙燧磔砝湫Φ?,“伊寧,你擺脫不了詐捐和權(quán)色交易的名頭,你的名聲已經(jīng)壞掉了?!?/p>
“你或許能搞得定傅津宴,可是霍家和網(wǎng)友的眼睛是雪亮的?!?/p>
“這一次霍家中途介入,看重的,是節(jié)目潛力和選手實力?!?/p>
“你不可能一直憑借著歪門邪道上位,霍家的資源,我一定會拿到手!”
時念悲憫地看著徐蓓蓓。
能夠得到第二名,是徐蓓蓓的能力。
可是她卻睜著眼睛說瞎話。
“伊寧老師,這邊好了,可以過來彩排了?!蹦沁叺墓ぷ魅藛T叫道。
時念拿好自己的設(shè)備,又看了徐蓓蓓一眼。
“你明明知道,我前兩期一直被壓制,這就是你說的,我憑借歪門邪道上位?”
說完,時念就去舞臺上調(diào)試了。
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。
有的人走入死胡同,那么,就多說無益。
韓薇當(dāng)然也來了。
只不過這一次韓薇沒有來找時念說話,也沒有找她的麻煩。
這倒是讓時念感到奇怪。
韓薇只是用得意蔑視的目光看著她,只是掃了一眼,然后就往后臺去了。
韓薇走到后臺時看到徐蓓蓓正在悶悶不樂。
不過她也不關(guān)心徐蓓蓓。
如果是平常,她高低損伊寧那死女人幾句。
但是被勒索那事兒出來以后,她也不敢亂說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