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搖搖頭。
“正好定了這里?!彼f。
時念點點頭,用力壓制自己的情緒。
她說:“如果沒事的話,我想,我們這餐飯差不多可以結(jié)束了吧?”
“你讓我?guī)妓歼^來,我也已經(jīng)來了?!?/p>
“你還想做什么?”
天色已經(jīng)完全暗了下來。
“跳一支舞吧?!标懷苤箍粗矍暗呐恕?/p>
她身形瘦削,雙眼微紅,綁起來的發(fā)精巧地團在腦后,很好看。
可是他看到的卻是她小時候的模樣。
多年前的那個夏天,無數(shù)個日夜,他像是一只陰溝里的老鼠,偷偷窺伺著他們一家的幸福。
如今,他也想和她跳一支舞。
于是,他說:“像你小時候那樣?!?/p>
陸衍止去打開了音樂,走到她的身前,行了一個邀舞禮。
時念看著眼前他的手,她覺得有些難過。
她又想起了父親和母親。
那些年,時家如日中天,時弈臣是a市最有希望成為第四大巨頭的存在。
時家、時夫人、時大小姐……
風(fēng)光無兩。
他們一家三口曾經(jīng)那么幸福。
她以為他們一家三口可以永遠這么幸福下去。
當(dāng)初的父親母親那么恩愛,可是父親死了,母親……
她想起來,她為了領(lǐng)養(yǎng)思思,去找母親時,她叫了鄭淑惠一聲“媽”。
可是鄭淑惠不許她這樣叫。
這些年來,母親一直和她關(guān)系疏離。
或許在母親那邊,又是另外一個故事吧。
“時念?”陸衍止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