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什么奇怪的,畢竟只有男人才能真正算個人。女兒是香種,做不成香種就做成生香種的豬玀。
本就不大的院子此刻蒙上了一個雨棚,一排排蠟燭將里面照的明亮。
而在雨棚中央躺著的,是我。
“我老趙家祖墳冒了青煙,死了兩個香種,誰能想到竟然誤打誤撞成了這一個,今日就邀請大家都來品品這香味?!?/p>
爹因著高興喝了平時舍不得喝的米酒,泛著紅暈的臉上盡是得意。
“現(xiàn)在,我就來點燃香,咱們也求求香娘娘?!?/p>
爹舉著新的線香就要重新插進我身上的穴位,失血過多的我虛弱無比,可到底比昨日吊著要好多了。
啪!
線香被我反抗的手擊落摔在地上,空心的銀針發(fā)出細微的碰撞聲。
下一秒,爹的巴掌就抽在了我的臉上,“賤貨,能做女兒香是你的榮幸,還敢斷香,要不是還用得到你,老子就打死你,讓你跟你娘一樣去喂豬?!?/p>
許是我倔強的神情激起了滿院子來品香的人的興趣,他們紛紛出主意。
“要我說,這就是仗著自己有用了,想要蹬鼻子上臉?!?/p>
“都是賤骨頭,把她腿打斷就老實了?!?/p>
說話的是村口的錢禮,就是這樣一個人幫著自己爹打死了生自己的豬玀,又如法炮制打斷了自己買來的豬玀的腿。
而現(xiàn)在,他將這個法子建議給了我爹。
錢禮的話獲得了大家的贊同,聲音如浪潮一般要將我淹死。
“打斷她的腿,讓她只能做女兒香。”
“打斷她的腿!”“打斷她的腿!”
在一聲聲歡呼中,爹接過別人遞過來的鐵錘,高高舉起。
我的腿斷了。
兩條腿扭曲地彎折在一起,爹為了節(jié)省空間甚至動手隨意盤了盤。
接著是我的手。
此刻的我更像個破布娃娃了,兩條手臂任意地耷拉在一旁。
身上被扎滿了女兒香,尾部的銀針宛如一個個吸血蟲貪婪地吸食者我的血。
錢禮骯臟的視線在我身上轉(zhuǎn)了又轉(zhuǎn),女兒香充盈整個空間之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