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人二話沒說,一腳踹開了房門。
后面的女警看清書房的一幕,竟然猝不及防驚叫起來。
只見溫鈺白被一根手指粗的長釘從心脈處,穿心而過,死死釘在潔白的墻壁上。
身后開出一團濃艷的血花。
桌上散亂著一團粗淺不一的釘子。
他的手上還握著一只鐵錘。
錘面被鮮血染紅,正一滴一滴往下滲血。
他心口的那只長釘正是當初女兒心口的那一只。
所有人面色復雜地看著。
沒有人說話。
半晌,我踱步進去,對著為首的隊長,開口:
「不是要帶人走嗎?把他的尸體帶走,也是一樣。」
出口的聲音平靜無比,好像再說今天要吃什么一樣。
等警車一路呼嘯而去。
我?guī)е畠旱恼掌?,拖著行李箱走出溫家大宅?/p>
臨走前,我將大宅周圍灑滿汽油。
一根火柴,徹底結(jié)束了生平這十幾年。
那些歡愉的,痛苦的,掙扎的回憶,全部燃燒殆盡。
剛上車,秦漾的電話打了過來:「答應你的我做到了,池歡那玩意兒死了,剩下的200顆釘,我賞給了她?!?/p>
我聲音波瀾不驚:「謝謝,溫家徹底是你的了?!?/p>
他呼吸微微一頓,慢了半拍問道:「你以后有什么打算?」
我默了良久,才回答。
「帶落落去世界各處看看,這是她以前的愿望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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