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酒會上,池司瑾和挺多朋友都介紹了阮莘,明顯是真有想把她當池太太的想法了。
他的那些朋友們自兩人一同進門起就一個個心照不宣地交換著眼神,感嘆只看如今的樣子,誰能想到剛訂婚時池少爺還對他這位太太嫌棄的不得了。池太太表面看起來像朵小白花似的,實際可真是好手段,居然能降得住池少爺。
阮莘一直不太喜歡這種酒會,更不擅長應付池司瑾的那些朋友,她低垂著眼,臉上不帶表情時看起來有點悶悶不樂。
池司瑾察覺到她可能有點累了,就低聲哄她:“你去門口等我,我一會就過去。司機來了我們就走,行不行?”
阮莘有些詫異地看了池司瑾一眼,點了點頭。
她提著裙子,先行退場,站在酒店門口,等池家的司機。
夜風吹過來時有些冷,阮莘用手捂了下手臂,忽然感覺有人從后摟住了她光裸在外的肩膀。
她本以為是池司瑾出來了,就算如此也因為這個動作稍稍有些不適。正想轉過頭看時,卻愣住了。
那不是池司瑾,是一個和池司瑾年紀相仿的陌生男人。
身上帶著濃重的酒氣。
阮莘如同受驚的兔子,躲開男人的手,連忙向后退去,警惕地看著男人。
男人微笑著表示自己沒有惡意:“真巧,又見面了。你還記得我嗎?”
阮莘聞言一愣,仔細看,才發(fā)現他是上次和池珩非一起參加酒會時,坐到她身邊和她搭訕的男人。
為此,阮莘不明不白地承受了池珩非的羞辱,自那以后,還被迫與池珩非保持了那樣一段見不得光的關系。
痛苦的記憶瞬間涌來,阮莘別開視線,搖了搖頭,她也不想站在這等司機了,轉身就要走。
男人卻很沒邊界感地追上來抓住了阮莘的手,意思是這次不打算那么輕易再放她走了。
上次酒會之后,他特地打聽了阮莘是誰,卻連名字都沒問出來。
既然不是哪家權貴的千金,那就該只是誰帶來的玩物罷了,他也沒必要再假裝客氣下去。
他本就有些輕視阮莘,因阮莘一味地躲避更是有些羞惱,嘴里不干不凈:“別走啊,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呢?你這次又跟上誰了,和我說說唄?”
阮莘慌張地看著四周,正無能為力之時,糾纏著她的男人就被人從后拽著領子,用力甩開了。
摔在地上的男人罵了一句,面目猙獰地回過頭去,卻在看見來人時連話都說不出口了,面如死灰。
“池,池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