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凜臣揉著太陽穴,周數(shù)擔憂的跟在一旁。
“我的好時爺,我就說讓您別上去,您這次太懸了?!?/p>
“高燒不退,要不是夫人用自己充當人體降溫器,您就沒了!”
“江歲昭?”時凜臣有些疑惑,他的確感覺昏迷的時候有人抱住自己,他以為是做夢。
“是啊,您都不知道,我找到您的時候,夫人還抱著您不肯撒手。”
周數(shù)抹著虛空的眼淚傷心。
“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么辦啊!”
時凜臣看著周數(shù)無奈扶額。
“江歲昭呢?”
“夫人的檢查結(jié)果好像有些問題,但您放心,人沒事,已經(jīng)安排人再次給夫人做檢查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時凱丞呢!”
“搜山的時候就被我們按下了,您看怎么處理?”
時凜臣喝水的手一停,臉上揚起冷笑和嘲諷。
江歲昭看著手上正在輸液的吊瓶。
“三個月,四次醫(yī)院,醫(yī)院都要給我頒布了吧。”
江歲昭無奈的苦笑。
剛走出病房,就遇到幾個保鏢壓著罵罵咧咧的往時凜臣的病房走。
江歲昭看好戲的上前。
“你大爺?shù)模r凜臣,讓爺爺知道你這樣對我,等著家法伺候吧!”
“真以為自己是什么好東西!”
“別忘了,你最近賠的錢已經(jīng)讓爺爺很不高興了。”
“我爸已經(jīng)回來了,你能怎么樣我?”
時凱丞被保鏢壓著跪在地上,臉上沒有一絲悔改。
時凜臣坐在沙發(fā)上,翹著二郎腿,聽著時凱丞惡毒的謾罵全程面不改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