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姬文南立馬放下刀,一把抓起丁邦寧的腿,像拖死狗一般往祠堂那邊拖。
“放開老夫,有種的就給老夫一個痛快!”丁邦寧被拖地而行,不僅渾身如散了架一般疼痛,而且雨水浸透入傷口更是刺痛得他臉部肌肉都扭曲在了一起。
“老匹夫,你殺了我們姬家那么多的人,你想死個痛快,做夢去吧!”姬文南扭頭獰笑道。
“姬元真,你素來自詡做事光明磊落,莫非也要行殘忍小人之舉嗎?”丁邦寧叫嚷道。
姬元真在姬文月的攙扶下,默然不語地往祠堂走去。
進了祠堂。
夏道明請來姬家家主姬守禮,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。
姬守禮眼珠子都一下子瞪圓了,但很快還是點點頭,出了祠堂一路往后山而去。
姬守禮走后,夏道明讓姬文月從女眷那里找一根畫眉筆和一張紙過來,又讓姬家的人在后殿單獨安排一個房間。
祠堂雖然破落,但還依稀還保持著一路三進的格局。
有前廳、正殿和后殿。
很快,夏道明拖著丁邦寧進入后殿一個單獨的破舊房間。
姬家只有姬元真和姬文月二人跟著進入房間。
“邦寧族老,伱剛才欲言又止的,是想說你們丁家有這個人吧,他不簡單??!”將丁邦寧拖入破舊單間之后,夏道明略一回憶,刷刷快速畫了一個大致人頭素描像。
腰子臉,蒜頭鼻,瞇瞇眼,長得那么丑還白衣白馬,還敢盯著他的蓮兒看,夏道明想記憶不深刻也難。
當然,他的氣息也讓夏道明記憶深刻。
尤其經(jīng)歷過耕耘山事件之后,讓夏道明對那白衣白馬的丑男更多了一些猜想。
剛才,他沒有第一時間對丁邦寧痛下殺手,而是挑斷他的手筋、腳筋,留他活口,一開始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做。
直到剛才丁邦寧無意中說漏嘴,夏道明才心頭一動,明白過來,他始終沒有忘掉那個白衣丑男。
留丁邦寧活口,是潛意識里的舉動。
因為丁邦寧也是腰子臉,甚至神韻里跟那白衣丑男總有一種若有若無的相似處。
“你,你怎么知道?”丁邦寧臉色大變,看向夏道明的目光就跟見了惡鬼一般,終于流露出濃濃的恐懼。
丁楚山入靈刀門修行,踏入修仙之道,這件事就算他貴為族老也一直不知道,直到丁楚山回歸,三家正式聯(lián)手開始行動,他身為丁家核心族老,丁楚山的親叔祖,方才知曉這家族中最重要的秘密。
看到丁邦寧意外和驚恐的樣子,夏道明心頭也是大吃一驚,但表面上卻鎮(zhèn)定自若,淡淡道:“你猜?”
“難道你也是修……不可能!”丁邦寧脫口而出,但話說到一半又轉(zhuǎn)了口。
“為什么不可能?”夏道明心中一動,問道。
關(guān)于修仙者之事,他知道的實在太少了。
難得如今丁家出了一位修仙者,他自然想多了解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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