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紅粗長的肉棒在軟爛的小穴里,全根拔出,又盡根沒入,如他想象的那樣狂搗宮口,沉甸甸的睪丸啪啪打著雪白的臀尖,不一會兒就撞得通紅一片。
“啊啊……嗯……”
“慢點(diǎn)……啊啊……”
伊薇爾細(xì)細(xì)地啜泣,腿心里穴肉外翻,淫水亂濺,泄得渾身嬌肉亂顫,把少年的性器被澆得油光水滑,連根部叢生的恥毛和小片腹肌也濕淋淋得發(fā)亮。
高潮之下本就緊窄的陰道劇烈收縮,萬千嫩肉爭先恐后地涌上來,嘬弄龜頭,撫慰棒身。
洛里安爽得頭皮發(fā)麻,咬牙緩了一會兒,才親了親那張被操得失了魂的小臉,舌尖亂走她眼角沁出的細(xì)淚,知道她不會回應(yīng),還是忍不住開口:“姐姐,這么會噴,我是你第一個男人嗎?”
那語氣危險極了。
經(jīng)過漫長的進(jìn)化,人類女性早已沒有陰道瓣和月經(jīng)的束縛。
伊薇爾整個汗津津地軟在他身上,什么也聽不見,什么也看不見,只有腿根淋漓的騷水混著他先前射進(jìn)去的精液,滴滴答答砸到地上。
“哼?!?/p>
洛里安冷笑,結(jié)實的大腿發(fā)力,虬結(jié)的肌腱暴突起伏,猶如絞緊的鋼索,再次把睡得深沉的少女顛得上下跳動,兩團(tuán)白嫩嫩的奶肉跟著狂抖,硬挺的奶尖胡亂在他胸膛上畫線,又癢又麻。
以s級哨兵的體力,他能這么抱著操十天十夜,不帶停的。
時間在極致的感官刺激中失去了意義。
房間內(nèi)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與靡靡的水聲,不知過了多久,他才發(fā)出一聲滿足的嘆息,再次將灼熱的種子盡數(shù)灌溉在她體內(nèi)。
“啊——”伊薇爾被這股突如其來的洪流沖擊得渾身一顫,發(fā)出一聲短促而壓抑的尖叫,隨即又被洛里安更加兇狠的吻堵住了所有聲音。
他瘋狂地吻著她,吮吸著她的唇舌,吞咽她的津液,仿佛要將她的靈魂也一并吞下。
激情褪去些許,洛里安喘息著,將已經(jīng)完全癱軟、人事不知的伊薇爾重新放回那張寬大的黑色床鋪。
在深色床單的映襯下,少女雪白的肌膚上布滿了曖昧的紅痕,那是他瘋狂索取的印記。
銀色的長發(fā)如同被暴風(fēng)雨蹂躪過的星河,凌亂地鋪散在枕上,幾縷濕透的發(fā)絲黏在她潮紅未褪的臉頰與修長的頸項間。
她雙眸緊閉,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珠,微微張開的唇瓣嬌艷欲滴,猶如剛剛被人狠狠品嘗過的、熟透的漿果。
腿心更是糜爛艷紅,原本粉粉一條細(xì)縫,被操得太狠,現(xiàn)在合都合不上,正汩汩吐著稠白的污濁。
洛里安欣賞著他的杰作。
這具原本圣潔如天使的身體,終于像是被褻瀆的祭品,帶著一種破碎而頹靡的美感,令人心悸,更令人瘋狂。
碧綠的眼眸深處,那野獸般的幽光依舊明亮,他舔了舔唇角,回味著剛才極致痛快的滋味。
夜,還很長……
他再次覆上少女的身體,猩紅長舌黏膩地舔開唇瓣,聲音啞得可怕:“姐姐,喂飽我。”